在中国美国香港地区的三次隔离体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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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年发现第一例新冠患者算起,已经一年多了。全球各个地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大流行的影响:最开始发现病例的中国大陆早在三月份就控制住了疫情;香港依然在与病毒做艰难的缠斗,情况好时可以做到连续几日本土零新增,情况差时日增破百,不明源头确诊案例数十;美国日增已达40万......疫苗几乎成为其唯一的希望。作为防疫的主要措施之一,三地的隔离政策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现状。我作为年的留学生,非常“有幸”能够在这一年里辗转陆港美三地,体验了三地不同的隔离政策。这三次隔离也串起了我对年的大部分回忆。在这里分享这些回忆与体验,也为自己留一个特殊的纪念。1.中国今年年初的时候在麻省理工学院进行为期(原定)五个月的毕业设计。这段交流经历其实从年年底就已经确定,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推迟到了年的一月。因其来之不易,故而格外珍惜。本打算一直干到五月底,因为美国疫情的爆发,加上机票已经不好买,担心五月份更没有机票,就动了提前回国的念头。改签数次,终于抢到了三月中旬阿联酋航空波士顿飞迪拜,迪拜飞北京的航班。回国时走得急,来不及买防护服,口罩也买不到了,带上之前滑雪时买的护目镜,实验室薅的两双手套,以及父母从国内寄的几只口罩,便匆匆忙忙上了回国的飞机。飞迪拜的航班上以外国人居多,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个人防护措施,不过因为最基本的口罩也没有人戴,因此其实可以把“几乎”两字删掉。好在飞机上人不多,乘客之间都自然地保证了社交距离,因此心里并不是特别慌张。不过也没有因此掉以轻心,不吃不喝——因为怕摘口罩的时候感染,不上厕所——因为担心公用马桶坐垫与洗手池上沾了病毒,就这样熬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了迪拜。迪拜机场人也不多,于是终于挑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,简单吃了一份麦当劳。七个小时之后,登上迪拜飞北京的飞机。这就是另一番景象了,几乎都是期待着回国的中国人,其中不少都是全副武装的留学生们。穿着防护服的比例占到了一半。即使没有防护服,基本的口罩也是人人都有,有的戴了还不止一层。因为飞机上每一个座位都坐满了,虽然自己和身边人都做好了防护,依然不敢摘掉口罩,于是又是不吃不喝不上厕所将近十个小时。终于到了北京!下了飞机大巴把我们集中转送到一个博览馆样子的地方,登记航班与目的地信息。北京方面会与目的地联系,到了目的地之后在当地隔离。由于当天已经没有了飞南京的航班,于是我再由大巴接到专门的酒店住了一晚,第二天才飞到了南京。下了飞机之后依然是统一大巴转运。可以居家隔离的人被家人接走,之后全家人都会被一起隔离,无法再出家门一步,直到第15天。由于美国疫情已经爆发,从美国回来的人已经不再允许居家隔离,于是我被接到了专门的酒店。隔离者是不能从正门进出酒店的,只能走小门进入。酒店房间环境不错,就在我中学时每天骑车上学都会经过的地方,于是倍感亲切。此时距离从波士顿出发已经过了五十多个小时。卸下一身疲惫,准备睡个几天安稳觉。第二天还是第三天,我收到了北京疾控中心的电话,通知我迪拜飞北京的那趟航班发现多人确诊,其中还有和我同一排的——我成了密切接触者。当天下午就有救护车来到我楼下,把我接去了另一个酒店隔离。新的酒店里住的都是成为了密切接触者的倒霉蛋,每天早晚自己量体温,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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